他惊慌地摸摸自己的脸,他的冷汗流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尽量用他昏沉沉的头脑思索着睡前的事。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昨晚我是跟韦好客在一起喝酒。”
“你错了。”旁边有个声音说,“你是跟我喝过酒,但那已是十几天以前的事了。”
“什么?”他大吃一惊,翻身就想坐起,但觉下半身一阵剧烈疼痛,他呆住了,突然大叫,“我的腿,我的腿呢?”
“你的腿不是输给花景因梦了吗?”
“放屁!输的明明是她,你怎么说是我?”
“你又错了。”韦好客冷笑着说,“输的是你,因为花景因梦已经暗示了丁宁在什么地方。”
慕容秋水愣住了。
韦好客居然叹了口气,说:“你一定认为我在害你,对不对?”
慕容秋水声音比哭还要难听:“难道你这不算是害我吗?”
韦好客又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只不过是帮你守信罢了。我想你总该记得上次我锯腿的时候,你不是曾经对我说人生在世,首重信诺,只要言而有信,腿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