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年里,无论我所具备的对我的利益的个人敏感性有多么迟钝,但是,我被一种环境从苦难中拯救出来。这种环境并非总能表现出来,以帮助那些孤立无援的发现者们。一般地说,这样的人由于需要了解他们为什么缺乏同情,或者对他们的同时代人的嫌恶而感到苦恼,并且把这种态度作为担保自己的确信感的一种令人苦恼的矛盾。对我来说没有必要产生这样的感觉。因为精神分析理论使我能够理解我的同时代人的这种态度,并把它看作是基本分析前提的一个必然结果。如果这是真的,即我发现的这些事实会被一种带有感情的内部抵抗所阻止,而无法了解病人本身,那么,这些抵抗也一定会在健康人身上出现,只要某种外部根源使他们面对着受到压抑的东西。毫不奇怪,他们应该能够证明,在理智的基础上对我的观点进行这样的反对是有道理的,虽然最初它实际上是带有感情色彩的。同样的事情往往同样经常地发生在病人身上;他们提出的论据同样毫不令人赞赏。用福斯塔夫(Falstaff)的话说,理由简直“俯拾皆是”。[218]唯一的差别就是对病人必须施加压力,以便诱使他们洞察到自己的抵抗和克服这些抵抗。而在对付外表上健康的人们时,我们就没有这种便利了。如何强迫这些健康的人以冷静和科学的客观精神考察这个问题,则是一个尚未解决的问题,最好留待时间来解决。在科学史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在起先除了产生矛盾之外,什么也没有实现的命题,在后来却都得到了承认,尽管并没有提出支持它的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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