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的几次完整经历,第一次是卫璋以为她要跑,震怒之下蒙住她的眼睛肆意玩弄。再后面就是她中了春水流,攀附着卫璋闹过一整夜。
不过这两次,云鲤都没太多印象,第一次她后来在巅峰时晕过去了,第二次她中了药意识不清。
这一次是她从头到尾,感受最为清晰的一次。
云鲤在床上从不扭捏,只要开始享受了,她就会变得比谁都主动。可因为周围暴露的环境,以及卫璋始终不取下脸上的面具,她异常紧张,眼泪糊得满脸都是。
卫璋平静道:“放松。”
云鲤哭哭啼啼:“你把面具取下来……你别用面具对着我!”
刚刚大厅里所有商人都戴着这顶面具,意识模糊间,云鲤甚至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她努力抬起手,去摸那面具边缘,却被卫璋躲了过去。
“闭上眼睛,想着我是谁。”他眼中一片清明,显然没有云鲤那般意乱情迷:“你心里想的是谁?”
云鲤摸索着去抓他的手腕,她浑身用力,指骨关节都突了出来:“是你……想的是你……”
卫璋动作不停:“我是谁?”
云鲤尖叫出声:“卫璋!你有病是不是!”
她浑身一紧,随即终于放松下来。卫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俯下身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