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藏着很多我看不清的东西,我想肯定是他们俩刚才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等吃完饭后回屋,发现颜司明已经走了,门也修好了。
谢梓安在这天以后每天早出晚归,为了筹集路上的盘缠,他在村口支了个摊,专为别人代写书信。
颜司明则是把每天打的野物留下一些作为我们的口粮,其余地都拿去镇上的酒楼换银钱。
筹备了一个月后,我们出发了。
路上,谢梓安和颜司明好像隔了一层,话也不多说了;停下休息的时候,颜司明依旧会去找水、找水果、打野味。
只是,谢梓安的腿毕竟才康复没多久,走久了一张脸就白的吓人。
那是他忍受痛楚造成的,不过他强忍着,没有跟我们喊一句痛。
颜司明提了几次让他歇会再走的话,可是,他都置若罔闻。
走了这一路,我才知道去京城的路真的像谢梓安说的那样,非常的不好走。
要翻山越岭,还会遇见一条长长的河。
颜司明考虑到谢梓安的腿伤刚复原,他就背着依旧别扭着的谢梓安过河,然后又回头背我过河。
一路上,颜司明做了许多,我都看在眼里。可是,谢梓安却怎么都没有说。
“你们到底怎么了?”我看不下去了,我气呼呼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