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敦心性憨直,自然不愿背主求荣,当下拒绝道:“哼,少在这里大言不惭,要想我吴敦悖主,简直是痴心妄想,昌狶,臧霸将军素来待你不薄,你为何这时反他?”
昌狶冷笑道:“待我不薄?我看不见得,他臧霸每次出征,从未带上你我,我等为将,功劳只能从战场搏杀而来,臧霸此举,无疑是断了我两的晋身之机。”
吴敦冷汗直流,辩解道:“前方战事缥缈,臧霸将军是胜是负,还无可定论,早晚我们都是要上的,你怎能为了此事而悖主呢?”
昌狶读书不多,这言语之间,自然说不过吴敦,只见他不耐烦的喝道:“够了,我意已决,就是不知,吴敦你可愿与我一道?”
见道理说不通,吴敦亦是不惧,回骂道:“昌狶,本将念在我两的同袍之情,这才好言相劝,你可别冥顽不灵,这郯城有本将在,还容不得你放肆!”
昌狶冷笑连连,喝道:“本将与你好言相待,念得也是我两的同袍之情,如今你吴敦却是如此顽固,罢了,罢了,那也就别怪本将心狠了!来人呀!”
言语刚落,便有数十名甲士从屋外闯了进来,对着吴敦拔刀相向。
一见此景,吴敦于心灰意冷之下,又有些胆战心惊,连忙喝道:“昌狶,你要作甚?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不成?哼,本将麾下那一万余将士可是本将从泰山带出来的生死弟兄,你动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