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是在英国军情六处干过,还是在美国中央情报局干过?”他惊讶地问道,并且对她提到那两个人的职务有些不满。
“你干脆说我是克格勃算了。”她笑道。
“实际上你也不比克格勃差哪去,”他随口说了句不咸不淡、毫无意义的话来凑数,然后才提到了正经事,“你们都是文科班的,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吧?我觉得用女人的眼光和视角去看女人会比男人从异性的角度看女人能看得更准确一些,因为异性之间互相观察更容易出现失误和迷茫。你也知道的,影视剧上经常出现的那句话,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我希望你能借我借我一双慧眼,让我把这纷扰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他说着说着就哼起了那英的歌曲《雾里看花》。
“歌词里不是已经说了嘛,”她也跟着笑道,被他的情绪感染了,“烦恼最是无情,笑语欢颜难道说那就是亲热,温存未必就是体贴,你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哪一句是情丝凝结?”
“这可是关乎我一生幸福的大事啊,”他又笑道,在她面前似乎只会如此傻笑,“白郡同志请你一定得认真点。”